结果埃吉尔却摇头:“没。”干脆利落炸掉花倬云给他搭的桥。
花倬云愣了一下:“什么?”
埃吉尔坦诚地说:“我没接什么新项目,最近都在忙我个人私事。”
个人私事?对于像埃吉尔这个年纪的青年,常规来说,不是家庭就是感情。几个家族联系密切,要是埃吉尔父母有什么事,这边早就接到消息了,不是家庭,那就是感情了……
花倬云噎了一噎,下意识转头看了一眼再依依,而再依依却在这时端起茶杯,低头品茗,这突兀的动作,明显就是想借此遮掩脸上的表情吧!诶,本想关怀一下被冷落的埃吉尔,再缓和缓和气氛,结果反倒给人添堵了,花倬云的脸色不太好看了。
看着花倬云的神情,埃吉尔脸上的歉意更什么,沉吟片刻,说出口的话还是道歉:“对不起义父,其实之前就和你约定过的,理应第一时间通知你,可是……”
花倬云由尴尬转到诧异:“约定?”
前有“私事”,后来“约定”,是说见家长?安泽宇偷眼去看再依依,发现她脸上血色尽失,叫他不由拧起眉头,倏地站起来,动作太大,带倒椅子,发出砰的一声响,吓得斑斑“嗷”的一声钻到桌子下。
这接连的两声响实在太突兀,把原本胶结在花倬云和埃吉尔身上的视线全引过来,再泊钧看着安泽宇,咳了咳:“泽宇,你这又是演哪出儿?”
安泽宇转头看看倒下的椅子,弯腰去把它扶起来,再次对上大家时,又是一副嬉皮笑脸地模样:“要知道我们可是来度假的,结果围坐一堆大眼瞪小眼,既然如此,还跑这么远干啥,直接留在家里就好了。”
谢南城是既巴望着花倬云和埃吉尔的谈话可以继续下去,又担心再依依的状态,看到安泽宇挺身而出,心情略复杂,再听完这番话,不咸不淡地哼了声:“看来,你丫上辈子不是个江湖卖艺的,就是个马戏团小丑吧!”
有人主动配合,安泽宇瞬间眉眼弯弯,像在表演对口相声一样立马回呛过去:“不管咋说,好歹上辈子也是个人啊,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叫城哥嫉妒了,不好意思喽!”
骂他不是人?这货又开始作死!谢南城咬牙切齿,但心底一直有个声音提醒自己:你老婆看着呢,稍安勿躁,别上鬼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