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予坚持:“但感动的笑和算计的笑是有本质区别的啊,绵里藏针总得深一些吧,你的针尖统统露出来了,逐渐让客人们感觉如坐针毡。”双手一摊,“哪还能吃得下饭呢?”
谢南城默默在脑海里淘过去:从前他的笑容,曾被一位娱乐评论员分析为“透着坏男人的邪气,很容易勾住年轻女性的芳心”,但是身为成功的生意人,谈判桌上要是那么笑,多半会让合作方打退堂鼓,所以他这些年在人前,早就学会“温文的微笑。
假面具戴久了,会变成一个人的第二张脸,麦冬有时候会由衷感叹:“谢董,你的笑容还真是无懈可击啊!”
这话就跟对一个反派说“你隐藏得真深”一样,可不是什么赞美的好话,但从侧面反映,他心底的盘算,不会轻易暴露出来,有时候杠上竞争对手,甚至是算计越多,脸上笑得越“真挚”,咋就让他儿子“如坐针毡,吃不下饭”了呢?开玩笑的吧!
稍微整理过思绪后,谢南城再次展露笑容:“宝贝,这个玩笑开得有点冷啊。”
这下换锡予不笑了,非但不笑,还皱眉瘪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你看,你笑得比刚刚更瘆人了。”
谢南城呲牙:“乱说,我哪有。”
安泽宇撇嘴咕哝:“油腻中年老男人,居然用少女腔说话——”夸张地打个寒颤,“好恶心。”
谢南城凶神恶煞地瞪视安泽宇:“吃人嘴短的道理不懂么?”
结果不待安泽宇回应,锡予双手捂脸做哭泣状,小肩膀还一抽一抽的:“果然‘太奶奶说咱们都是一家人,什么你的饭碗我的饭碗的’都是骗人的,我才刚刚表达一下自己的意见,就惹得你生气了,呜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看着锡予夸张的表演,再依依嘴角抽抽,但还是没开口——有谢南城在,她懒得搭茬。
跟锡予沆瀣一气的安泽宇,立马拍桌子站起来,撸起袖子端起熊家长架势:“我们家锡予还只是个孩子啊,城哥你好歹也算我们t市有头有脸的人物,跟个不懂事的孩子逞什么威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