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这个人,平常嘴是贫了些,但那并不代表口风不紧。”安泽宇牢骚道,歇了口气,接续,“ok,毕竟情况特殊,防我也就防了,谁让咱是外人,又和你不清不楚的。”
谢南城思绪虽乱,但还是忍不住纠正道:“我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请不要红口白牙毁我清白。”
安泽宇又哇哇叫:“你这话说的也太伤我的玻璃心了,什么叫红口白牙毁你清白?你又没老年痴呆,难道真给忘了,十年前咱俩同穿一条裤子无话不谈;二十年前咱俩同床共枕打得火热;三十年前咱俩同穿着开裆裤互揪对方小麻雀……怎么现在反倒没关系了?”
谢南城低沉道:“姓安的,你真是猥琐爆了。”磨磨牙,“还有,三十年前穿开裆裤搞下流小动作的是你,我自控能力好,老早就穿正常裤子了。”
自控能力好的家伙,会差点把胃撑爆了,并因此多次进出医院?当然,又不是情商不在线的笨蛋,要分得清什么事情可以拿来戏谑,什么情况万万不能调侃——不管三七二十一,嘚吧嘚什么都扯,那不叫耿直,那叫嘴欠!
“果然是淫者见淫,痔者见痔——思想不纯粹的家伙,听句正常话也能给想歪了,我分明在说我们感天动地的兄弟情,你却理解成我暗指咱俩搞基?”安泽宇嗤之以鼻,“兄弟我可是纯粹的直男。”最后低声咕哝一句,“先前还正儿八经想过要娶依依当老婆呢!”
谢南城果断道:“我相信你,你绝对是我认识的朋友里面,直的不能再直的纯爷们。”并慎重其事许下承诺,“等我和依依的麻烦解决后,立马给你介绍优秀的大家闺秀,绝对端庄贤淑,包你满意。”
“得了,你少给我灌迷魂汤,指着你介绍,本少爷怕是要沦为老光棍了。”安泽宇哼唧一声,“咱们现在把你我的纠葛放一放,单说埃吉尔。”
谢南城痛快地回应:“嗯,你说。”
“埃吉尔早在依依生下锡予之前就遇到她,甚至参与了她生产的整个过程,可别说是一直和他有联系的我,甚至连再伯父和再伯母都不知道锡予的诞生。”
谢南城随着安泽宇的话,心又揪起来:是啊,埃吉尔明明和再泊钧夫妇感情那么好,关于锡予的存在,竟没对二老吐露一星半点儿消息。
“依依很聪明,当时她就算不认识埃吉尔,可通过细节大约也猜到他是谁,因为种种顾虑,在生产后选择抱着锡予偷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