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与歌被某人拖到一个旮旯角，就发生在一瞬间，连她都没反应过来。

“我是不是该找跟绳子把你绑紧一点？”归尘握着她手腕的手握的很紧，但她没有感觉到丝毫疼痛。

“你突然间发什么疯？”唐与歌真的是摸不清头脑，刚刚都还好好的突然就变得莫名其妙了。

“我发疯？”归尘看向她的眸子染上一层红色，“我怎么知道我发的什么疯？”

他声音微微僵硬，唐与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沉默了一会，归尘松开了她的手，俯身靠近她，倒没有拥她入怀，只是靠近她。

什么都没说，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他又站直了身子，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左脸。“我以为，你第一个记住的人会是我。”

她不记得他。

那他当时说的这么多，做了这么多，她那该死的记忆都去哪了？

唐与歌垂眸。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被称为“殿下”的人出现的很突然，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没有人知道他的目的、出身、灵阶。

或许他就不是人。

唐与歌想道。

那股子邪气不是人的身上会有的。

唐与歌虽然有些邪，但是她依旧只是人。

可是归尘不一样。他长的再怎么仙风道骨，唐与歌都能看出他骨子里的黑。

是她多心了？

她不信，她从小到大，看人只错过一次。

也就是那一次葬送了她。

或许太自信与自己的心性也并不是好事。

“……歌儿？”归尘掐了掐她的脸。“我没有……说什么太重的话吧？”

唐与歌抬头看向他，这货眼里的小心翼翼和他那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当真不搭。

“没有，我在想事情。”唐与歌摇摇头，“对了，测试灵阶的时候，会不会测试出混沌灵根？”

“有我在不会。这一次测试的灵力天赋和灵阶虽然会提供属性，但是不像试灵殿，这一次，是可改的。”

“可改？”

“帮你做个弊。”归尘眼底的红已经消退了，邪气少了些，不过这种一本正经的脸说这种话真的是很违和。

唐与歌翻了个白眼，这货基本上天天都在误导别人。什么干净、公正、仙风道骨，都是假的……“你知道你看起来很公正吗。”

归尘微微眯眼，打横抱起唐与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