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的某女一脸苦大仇深,边走边摇头,仿佛在痛斥着世道的不公:明明是她先要去的茅房,没想到被人抢走了,还是插队!
喜蕉暗搓搓的咬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抢茅房,别让老娘遇见你,还有,此仇不报非君子!!”
突然,一阵阴风刮过,喜蕉虎躯一震:“不,不会是…鬼吧?”想到这里,喜蕉惊恐的瞪大双眼,难不成刚刚抢厕所的……是鬼?可是,鬼还抢厕所啊,没风度没风度,所以,喜蕉暗下定论:这是一个“社会鬼”
这一想,喜蕉立马打了个冷颤,刚刚那副不报仇是不为人的架势立马消失殆尽。
“内个,鬼大哥啊,您…千万不要介意啊,小女子不是故意的啊…内个,当然也不是特意的,那个,你千万别降罪与我啊!”说罢,又像模像样的拱手一拜,后来又觉得不妥,于是哐当一下子跪在地上,行起了三拜九叩的大礼。
磕够了头,喜蕉立马撒开脚丫子往闺房跑。
黑夜最容易让人隐蔽身形,此刻,院子内的树干上,赫然坐着一个人。
蓝钥驰邪魅一笑,忽的翻身从树上跳下来。
听音色,刚刚那个女人便是骂自己煞.笔的人了。本想跟上前去好好惩治一番,没想到那蠢女人竟然以为自己是鬼?
鬼是需要上厕所的么?
“呵,有趣!”
想到这,蓝钥驰情不自禁的冷笑了一声,这让不远处的暗卫抖了抖,要知道,他们主子这一声冷笑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刚刚看那个女人长得还不错,顿时感到可惜,也许不久之后,等主子玩腻了,这个女人就不存在了。
醉春楼,到了晚上才会热闹非凡。
而今天恰逢醉春楼选花魁。自然更是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