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是谁呢？难道是汪武子？”

“那个家伙更不会，他家那么穷，请不起那些人三天两头来闹事。”

“既然谁都排除了，那会是谁？”

“会不会是李风？”苏如是听闻他们之间的推断，这心里痒得心里直想挠着，于是忍不住出来了。

墨子画顿了一下，抬头看向她，问：“你怎么觉得是他？”

“当时汪武子在舞台上时说了那一番话，台下的观众有人鼓掌有人想揍他。而你就爬上去给了他一拳，在当时的混乱之中，我隐隐约约看到李风出现在人群中。我只见过他一面，倒是对他的印象很深。”

“印象很深？”他灰了脸色，颇不悦。

“……”他干嘛这种酸酸的语气？她耸肩，“是啊，遥记得你们比赛写书法，他的字可是各种龙飞凤舞看不出是什么字的歪斜体。”

闻言，他噗嗤笑出了声，神色才稍微好看一点。

“只不过你的书法字体也好不过哪里去，一样的丑。”

“……”

噗嗤一声，这次倒是一旁的柳文姬笑了。

他咳嗽几声以此来缓解尴尬：“你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