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起试着挣扎,可白泽的手就跟铁钳似的压制着他,他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无用。
憋红了一张脸,开口道:“这不算,你这是偷袭,我没有防备。”
白泽闻言松开了他,“那怎样才算打败你?”言语间似有似无的流露出了一股纵容之意,像是在说,我无敌,你随意。
陶起是不相信自己会被一个小丫头压制的毫无反手之力的,就连他的那些兄弟们都觉得方才陶起是在逗白泽玩,所以才故意不挣开。
“我不会和女孩子动手的,这是原则。”陶起还挺有绅士风度的道。
白泽也不勉强他,“你的意思是要文斗,不要武斗?”
“什么是文斗?读书吗?这可不行,书读的好的人,不一定能当老大。当老大的人,必须得有实力。”
白泽摇了摇头,解释道:“文斗的方式有很多种,比如说我们可以用面前这张桌子当道具,谁能徒手劈开这张桌子,谁就算赢。”
陶起乐了,“小妹妹,你没开玩笑吧。”
拍了拍结实的课桌,“这桌子,上面是实木的,下面是铁的,正常人谁tm徒手能劈开它啊?”
白泽没有多费口舌,将桌子里的课本都挪了出来,放在一旁,接着以手为刃,对着自己桌子,横劈下去。
只听咔擦一声,课桌从中间开裂,分成两半,哐当一声,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