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端木是扶额,“说不准我们会被当做抢宝者被击杀。”白依珞也有点烦乱闷,他们的实力对付一俩个杂罗还可以,不过现在是一大批一大批,谁敢保证没有机关暗器?
“有点麻烦。”凤宫罘予说,他转头问,坐在椅子上的依珞:”现在什么时辰。”
“未时了。”白依珞说。
“你能走吗。”凤宫罘予又问。
“当然。”白依珞说。
这时,老婆婆的儿子奔了进来,急说:“娘,爹又发病了。”
老婆婆匆匆站起,撞掉了一把椅子,不顾五人的惊讶。急急的走出去。端木是说:“去看看吗?”
“嗯。”扶起椅子,白依珞率先走出去,牵起的草帘,阳光趁机进入,照了这间不染灰尘的草屋。
凤宫罘予跳下高炕,和三只跑出去。
“咳咳咳!”四人到了隔壁的草屋,就见白依珞站在草席外,里面的是一串咳嗽声,隐隐有老婆婆的哭声。
“依珞,怎么了?”曲玕艽和白月辰问道。
白依珞转过头,脸上是隐忍的难过:“是魔兽,魔兽将他咬得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