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薛染夷抽泣着,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
完事之后,夜魔就坐在了沙发上,点上一根香烟。
菲比无声地躺在床上,双眼失了往日的神色,动也不动。
“冥王的独女,也不过如此啊。”夜魔看着菲比赤裸的身体耻笑。
菲比没有一丝反应,薛染夷痛苦的闭上眼睛,双肩因为抽泣不停的抖动。
“哭什么,下一个,就轮到你了。”夜魔瞥向薛染夷,咧嘴一笑。
“你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我们哪里得罪你了?”薛染夷睁开眼睛,眼神里都是仇恨。
“得罪,呵。。。说不上得罪,我也是很为难啊,送上门的女人,我能置之不理吗?”夜魔笑着吸了一口想要,吐出烟雾。
“你疯了,你简直是个疯子,女人的清白,就那么不值钱吗?”薛染夷对着他怒吼,恨不得撕碎了他。
“清白?反正你和你老公也是睡,和我也是睡,是谁又有什么分别?女人啊,就是把这些事,看得太天真,你老公能带给你的快乐,我同样能给你。”夜魔熄灭了香烟,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这一次,透着月光,薛染夷朦胧中看到了他侧脸的疤痕,那是。。。烫伤吗?
薛染夷见他离得有些远,一个劲儿冲到床前,摇动菲比的身体。
“菲比,菲比,你怎么样了?”薛染夷流着眼泪,就算是黑暗中,她也感觉到了菲比的身体,犹如一片死寂,“你到底把她怎么样了,为什么她动也不动,为什么?”
“放心,死不了,下一次,她会祈求我临幸她的身体也说不定啊。”夜魔靠着落地窗,抬眸看向薛染夷。
“你。。。你是个混蛋。”薛染夷伸手探向菲比的鼻子,果然还有气息。
“我说过,现在,轮到你了。”夜魔勾了勾唇角,靠着落地窗,看向薛染夷。
“你休想。”薛染夷摸索了一番,摸到了床头柜的台灯。
心中一横,抓起台灯就朝夜魔冲过去,抬手想要砸向夜魔。
夜魔冷哼一声,现在原地。
在薛染夷快要靠近时,夜魔一把抓住她的高举的手臂,反手一个转身,将她按到落地窗上。
“女人,你就这么想死吗?”夜魔愤怒的气息喷到了薛染夷的脸上。
薛染夷抬眼一看,大惊失色。
“你。。。子阳哥哥?”薛染夷睁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夜魔。
“子阳哥哥?呵。。。多久没有人叫这个名字了,穆子阳,的确是个好名字,可惜。。。”夜魔露出了痛苦的笑容。
“你,你真的是子阳哥哥。”薛染夷眼泪滴了下来,她的子阳哥哥,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薛染夷,穆子阳,在三年前早就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让人闻风丧胆的黑暗使者,夜魔马特。”夜魔看着薛染夷,卑微地笑着。
“夜魔马特?不是的,在我面前的,还是我的子阳哥哥,那个从小跟我玩到大,总是保护我的子阳哥哥,穆子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不是出国做生意了吗,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还有你的脸,这些年,你究竟发生了什么,告诉我。”薛染夷挣脱了穆子阳的禁锢,冲着怒吼。
“薛染夷,你既然嫁给了jasen桑,就不要管你面前的男人是谁,跟你有什么关系,现在,你落到我的手里,你只能祈求,我还能念旧情放你一马。”夜魔对薛染夷的话不以为意,一手撑在落地窗上,靠近她。
“啪”
薛染夷一个巴掌扇在夜魔的脸上,眼泪大滴大滴地流下来。
“穆子阳,你也想强暴我吗?就像刚才你对菲比那样,你也想让我生不如死吗?好啊,那你来啊,我倒要看看,一个人,究竟能残忍到什么地步。”薛染夷指着菲比质问夜魔,她的子阳哥哥,那个如阳光一般温暖的少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经历了什么?染夷,我的经历,你这辈子都想不到,你现在要怪,就怪jasen桑太狠,他灭了科鲁兹家族,就等于给自己埋下了祸根。”夜魔轻抚薛染夷的脸,看着她说道。
“科鲁兹,艾玛科鲁兹?是她让你这么做的,是吗?”薛染夷了然,桑杰臣为了她对付了科鲁兹家族,这件事她知道,只是,她不明白科鲁兹家族和穆子阳又有什么关系。
“艾玛?她还没那个能力,那个老女人,莉莉安科鲁兹,才是决定你们命运的人,染夷,莉莉安心狠手辣,没有她,就没有我,她的话,我只能照做。莉莉安是艾玛的姑姑,三年前我遇上了她,就走向了黑暗,染夷,你斗不过她,不如,你做我的情妇,我还能求她,放你一马。”夜魔粗糙的指腹抚摸着薛染夷的脸,让她很不舒服。
“穆子阳,你休想,我就是死,我也不做你的情妇,我已经嫁给桑杰臣,他才是我的男人,而你,现在看来,你不过是一句行尸走肉。”薛染夷别开脸,躲开了夜魔的触碰。
“噢?那可惜了,不知道,被我睡过的女人,jasen桑还会不会嫌弃,不过也是,他就是喜欢捡我吃剩的,我玩过的女人,他也不是第一次留着了,染夷,你既然嫁给了桑杰臣,你又对他了解多少。”提到桑杰臣,夜魔眼神发狠,盯着薛染夷,仿佛想要吃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