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同纥奚含一样对公子松印象不佳的还有在场的其他男子,巧的是昨日拿下琴擂也是一名未出嫁的公子。
那公子一系湖蓝色的衣衫,容貌也是不俗,但在公子松的对比下,却显得平平无奇。
“原来是位公子,那松领教了。”公子松微弯腰肢,浅笑着施了一礼,从旁人手中接过自己的琴。
女皇没有定题,任他们二人弹曲,不被干扰还能完成者获胜。
湖蓝色衣衫的男子不敢托大,稳扎稳打地弹起自己最擅长的曲目。哪想公子松落指便是与他相似的音调,却马上转了回来,忽高忽低,忽急忽缓,亦像他的舞蹈,灵动又没有规律,自由间透着狂妄。
“他不是公子松的对手。”纥奚含说,敛下了眉眼。公子松,当真是一异类。
湖蓝色衣衫的男子额角开始冒汗,在公子松的干扰下,他甚至快听不出来哪个声音是自己所弹,有时甚至他以为那是他的琴声,然音调一转又变成了其他。
“华钦认输。”最后湖蓝色衣衫的男子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动作,摁停了琴弦,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失败。
“松侥幸。”公子松也停下手中的动作,朝着男子笑笑。
“赏。”女皇心情貌似不错,给两人又赏了东西,才让他们归席。
“殿下,松见那位小姐气质不凡,松想知是否可以过去讨一杯酒喝。”忽然退席的公子松扭头说了一句,一双弯弯的眼睛人畜无害的样子。
“公子松若喜欢,可随意。”女皇道,并未斥责公子松的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