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莲被他这么一问,突然便想起她昨天为什么去喝酒了,当即脑子便清醒了,脸上恢复了以往的静淡与雍容,仿佛昨天晚上不停发疯的女人不是她一般。
“先别急着把人罪名扣死了,你作为我的同居者兼床伴,我半夜三更都不回来,你不会出去找人么?万一我要是被人绑架了呢?”程慕莲歪了歪头,玩味的看着他。
池墨含被她那句云淡风轻的“床伴”给刺激得心火乱窜,她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不能有个正常的定位吗?他们明明是有名份的在一起,怎么从她嘴里说出来,就突然变得那么上不得台面?
程慕莲看着男人越来越黑的脸色,眸中隐隐跳动着火光,她勾了勾唇,气死人不尝命的再度开口道:“而且,你不是会定位吗?你找人定位一下我的手机位置不就知道我在哪了么?这暮城里,还能有池少找不到的人?”
语气里满含嘲讽,尤其是咬重了“定位”两个字,生生控诉着她对于他时时调查好怕行踪表示不满。
果然,一句话落下,彻底的激怒了已经濒临爆发的男人。
程慕莲嘴上趁了英雄,下一秒便化身为狗雄,被池墨含强势的压在身下,接着,密密麻麻的吻落下,他像一头受了刺激的雄狮,沿着她的唇瓣,一路往下攻城略地,最后嫌她身上的睡衣碍事,抬手便撕开往地毯上一扔。
程慕莲只觉得身上一凉,接着便被一只灼热的大手握住,她脑子还没来得及运转的时候,一阵刺骨的疼痛便袭遍了全身。
他像个高高在上的君王般的,在对忤逆他的妃子实行最深入骨髓的惩罚。
程慕莲咬着唇,没有叫出声,因为她知道,尖叫只能换来他更凶狠的对待,她只想快点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