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莲觉得她的意识在游走,鼻间萦绕着熟悉的气息,理智跟欲望在不断的撕扯,一点一点沦陷,最后,迷失在那一片乌山云雨里......
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打在她脸上,她噌的一下便睁开眼来,所有的记忆统统如剪影般袭来。
她好像跟一个男人行了周公之礼!
这个意识让她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身来,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果然是满身的纵欲过度的证据,及目可见的,到处都是吻痕。
身上似乎被清理过了,换了件宽大的浴袍,床单上布满了凌乱的褶子印,沙发上还胡乱的扔了男人的衬衣和西装外套,地毯上被撕碎的衣物更是零零落落的扔了一路,从门边一路扔到床边。
她几乎用脚指头都能想象昨天那一幅令人热血喷张的画面,大脑劈过一道雷光,整个人都木了。
她机械的扭着头打量了一圈,这貌似是酒店的总统套房,隔壁的浴室里还隐隐的有淋浴声传来。
程慕莲激灵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赤脚踩在地毯上,烦躁的抓了把头发,她珍藏了二十三年的处子之身,就这么没了,她甚至对于昨天晚上的过程,一点印象也没有。
忽然,水声停了,程慕莲觉得整个人都绷起来了,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她记得昨天是池墨含把她抱离了卢家庄园,所以,那里面应该不会出来别的男人吧?
她此刻无比的后悔,干嘛没事干要去参加那什么周年庆典,那个庆典跟她有关系吗?
随即,她又开始回想着到底是谁给她下了药,什么时候给她下的药?她居然半点防备也没有。
还有那个卢娜,她到底知不知道她被锁在了她家别墅的厕所里?如果知道,估计也不会救她的吧,毕竟,这世是最不希望她嫁给池墨含的,大概除了她也没别人了吧。
就这么万马奔腾的想着,浴室的门开了。
池墨含穿了件浴袍出来,边走边擦着湿嗒嗒的头发,望着她的目光,如墨玉般又深又黑,漫不经心的问一句:“醒了?”
浴袍的带子松松垮垮的挽着,露出了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胸肌,隐隐的,还露了些爪痕。
程慕莲的脸腾的一下又红了,提着的那颗心,莫名的又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