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上官婉失约没有去医院，并且还一声不响的离开了暮城，墨含疯了一般的要去找她，可是那时候他还没恢复，又不肯配合治疗，所有人都怕他出事，于是让医生给他打了镇定剂，而且还不止打了一次。”

程慕莲瞳孔一缩，虽然这些事情已经过去了五年，而且在她看来，她跟池墨含之间的爱，抵不上她心里的恨，可是在这一刻，她的心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泛着细密的疼。

“我当时虽然站在病房外面，但是我隐约听到了一些里面的对话，貌似上官婉给了他一段录音，具体说了什么我也没有听清楚，只不过，那段录音放完之后，我就见他疯了一般的要往门外冲，好几个人都没有摁住他，最后医生才给他打的镇定剂。”

“至于我跟他之间的关系，这是我要跟你说的第三件事。”说到这里，卢娜顿了顿，看着程慕莲的眼神，也变得认真起来，程慕莲的心不由得跟着微微一提。

“当年池墨含出车祸出得很是轰轰烈烈，他身后的好几辆车都跟着往前撞，我也不例外，因此，我废了一只手，我本来应该很恨他的，可是我却恨不起来，因为我知道在这场车祸中，他也付出了代价，尤其是，他还失去了上官婉......”

程慕莲轻笑了一声：“你是想说，你们同病相怜，化敌为友了。”

卢娜撩了撩垂落肩旁的头发，淡然一笑道：“不是。”

程慕莲眯起了眼眸，就那么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