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墨含这五年来最丢人的,便是雄赳赳的将程慕莲掳到云山别墅,可是没威武上几分钟便再度胃出血被抬进了医院。
其实医生早就说过,他这种胃最好不要喝酒,可是他心情郁结,没人敢劝,便任由他便多喝了几杯。
以他的酒量,那几杯也没怎么醉,所以才能一路将车子开到郊外的云山别墅,但是抱着程慕莲下车的时候,他其实已经觉得胃里开始翻江倒海的难受,只是忍着。
那座云山别墅,是他两年前建的,每个月也就去那么一次,有时候住上一晚,有时候待一下便走,所以别墅里没有请佣人,也没有备胃药,他只当疼一阵便过去了。
没想到,后果猛烈了些,直接出血了。
当时程慕莲还以为他使苦肉计倒在她身上装死,后来推了半天没见动,脸上也呈现出了病态的白,才慌了神。
云山别墅离市区有些远,一般都没有车子往这边走,她一个女人又挪不动他,连拨叫救护车都要等上好半天,而且,他要不是整个暮城只手遮天的人物,连救护车都不愿开进来。
等到兵荒马乱的把他弄到医院的时候,人已经深度昏迷了,
程慕莲说不出当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她明知道她应该恨他,可是又好像恨不起来,因为刨去池家干的那些事儿,其实池墨含是真的爱她。
可要说不恨吧,每次看到他的时候,往事就跟针刺一般的密密麻麻的扎向她的心口中,他看她的眼神越专注,她就越难受。
可是,还爱吗?
大概是爱的,只不过,经过五年时光的沉淀,那份爱已不如懵懂无知的少年时那般热烈。
他或许还拼命的想要挽回些什么,或许还想证明些什么,可是不管他想要干什么,她都不再是十八岁以前的那个上官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