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你……。”
南芙渠眼里几乎能喷出火来。“在哪?”
小绿带如实作答,一抬头,就看见他们门主运起轻功,没了影子。
那是一片草地。一眼望去便知那里曾有一场打
斗。
只是,一具尸体也没有。
她在哪儿?
这时,附近忽然有人过来的声音,是丹月朗。
他一双眼睛明显哭过的多红肿着,整个人焦悴不堪。
因为今天……是头七啊。
“你姐姐呢?”丹月朗看向来人,心底一惊,南芙蕖怎会在这里?
姐姐活着的时候,她的心是属于南芙蕖没错,可现在,他还要来抢她吗?
这对丹月朗来说的确太过残忍。
明日,他便要与玓郦成婚,既是她做的主,她自是要见证的。
“你要做什么?”他语气不善。
“她……还活着吗?”
丹月朗刚止住的眼泪又溢出来了,
“呵,活着,你将她逐出师门的时候怎没见你在乎她的死活?现在觉得又有何用?假惺惺的伪君子。”
南芙蕖苦笑一下,“所以,带我去见她。”
“凭什么?”
“就凭我有办法让她活过来。”
丹月朗一惊,眼泪止住,他不敢有任何怀疑,
“跟我过来吧。”
原来这附近是有一个地下山洞,走到尽头,才看见一个透明的冰棺,棺内躺着一个少女,一袭月黄色,安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一丝声音。
“要怎么做?”
南芙蕖打开冰棺,从怀中拿出一物来放入少女怀中。
“那是什么?”
“金戈啼毓,你知道的,可保尸体不腐。”
说着,南芙蕖将冰棺中的少女抱出来。
明明是一个死人,身体却极软。
大概是金戈啼毓的功效吧。
“你……要如何救她?”眼见着南芙蕖眼神不善,丹月朗急忙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明日我大婚,她……理应在场的,毕竟这婚也是她的意思。”
“……”南芙蕖的唇颤抖了一下,“恐怕……不行,不如,你将婚礼推迟。”
“好吧。”比起是一个死掉的她,他更想见到一个活着的她。
南芙蕖快步疾走,出了山洞,便运起轻功。
等他到了南山,天还未大亮。
可刚回到自己的住处,在门口就见到了手拿酒葫芦,青带飞舞的太玉真长老。
“玉真长老。”南芙蕖也只是想打个招呼就进去的,谁知……来人竟是将他拦下。
“门主,这女娃……莫非是你那宝贝徒弟?”
“正是。”
太玉真上前伸出手指探了她的鼻息。
“这……是何人杀了她?”
“此事稍后再说,先容我救了她性命。”
说着,南芙蕖便要离开。
“且慢,你要如何救她?”
“南山密典中记载,向死人体内输入内力,可复生。”
“你……这种事情连先例都没有,你怎就信了?”
“那又能如何呢?这世上再没有第二种方法能让她活过来了。”南芙蕖眼里充满了一种名为绝望的东西。
“可,这么做,你将南山置于何地?”
“若是此事不成,芙蕖想拜托玉真长老一件事。”
“但说无妨。”
“若是我死了,将我俩葬在一处。”
太玉真脸色有些惊恐,这……
他明白了。
生,不能同塌,死,便要同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