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芙蕖也瞟了一眼那柜子,微笑。
道明来意后,小医也是一惊。
这世上怎会有这么傻的人?明明下着暴雨却出去淋雨,生了病却还要连累别人冒着雨出去买药!
若是这药是个便宜的也就罢了,这价格可是……唉……估计又是哪家的大小姐发小孩子脾气吧。
此时,南芙蕖已经回来了。
沐浴更衣后,药也熬好了。
绞干了头发,端着药,舀起一勺。
药依旧滚烫,吹温了,他才将药喂给严水儿。
可是,那药却丝毫没有喂进去,尽数顺着嘴角留下。
这下南芙蕖可急了,他从没给人喂过药,也不知如何喂才好。
将那碗黑色的药汁儿入口,唇就贴上了她的。
软,好软……
近距离的看着眼眸紧闭的她,南芙蕖竟然就呆在了那里。一瞬间,南山的律法又浮现在脑海里……
擅入禁地者,断手断脚。
偷盗秘籍者,剥皮削骨,挫骨扬灰。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的心仿佛被人割了一块,痛得厉害。空荡荡的漏风的感觉竟是那么难过。
小水儿,你只能离开,这,恐怕就是我们最好的结局了。
整碗药见了底,他踉跄着起身。
推开窗,一缕阳光射进来,恍了他的眼。
小水儿,是时候了。
隔间,丹月朗也是听见脚步声才抬眼。
是南芙蕖。
“你们去哪里?”
“姐姐去燕国。”他故意没有说他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