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这小娃娃倒是口齿伶俐。谁教你的？”老头问道。

“没人教我，就是我父亲在写字和翻书的时候常常这么说。他说的多，我就记住了呗。”说完还歪着脑袋卖萌的看着老头。

“哈哈，你这小娃娃我喜欢，倒是可爱的紧。”那老头终于笑了，还很开怀的样子。

“那你知道你父亲这字想怎么收吗？”老头又问。

顾初瑶看着他一身儒生打扮，双眼睿智，明显是个布差钱还有文化的老头，这样人最难搞了。而他这话的问题就更不好回答了。顾初瑶一咬牙，伸出5个手指头。

“哼，5文钱！居然如此践踏学问！真是不可理喻！”老头生气了。

顾初瑶装作吓的一瑟缩。并小声说道，“是5倍，父亲原说十倍百倍收也不能显示出这个字的贵重，奈何我家小产小，还要养活妻儿，终究只能做一半的俗人一半追求梦想了。”

听了顾初瑶的解释，不知怎的，那老头居然就不生气了。

“老爷爷，你是什么人啊？”顾初瑶天真的问着，其实内心却在滴血，5倍啊，整整5倍啊，希望那老头懂的不要太多，否则这家全给他都不够赔的。

“你这字卖多钱？”老头问道。

“2文钱，爹爹算了，除了纸张和笔墨的磨损费，他能盈利1文钱就不错了。”说完还警惕的看着老头，摆出一副很怕他来跟他抢银子的样子。

看着顾初瑶的样子，这老头反倒是被气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