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真的被吓坏了，白如芳她怎么敢？但更多的，是恐惧。这是在商业里的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他第一次清楚的感受到，死亡，就在身边，在黑暗中，离他这么近。

“哥哥，请拿那把剪刀来。”黑魇并不理会陈星脸上的害怕，张口道。

陈星真的害怕了，害怕这个四年前跟在他屁股后面一个劲叫“哥哥”的跟屁虫，原来的白如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陈星双手颤抖地拿过来了那把在办公桌上的笔筒里的锋利的剪刀，他觉得，有种不详的预感。

“剖开她的心脏……”黑魇说这些血腥的话说，眼都不眨一下。这更坚定了陈星心中的结论：现在的白如芳，就是一个恶魔！

但陈星照做了，他不是医生，所以并不知道怎么做，幸好杜思雪死了。陈星剖开了杜思雪的左胸，映入他的眼帘的，是空荡荡的骨架和鲜红的血肉。没有心脏！！！

“呵呵……她有身体没有心；我有心没有身体。我们都是可悲的……呵呵……”

“你……你想怎样？”陈星看着杜思雪的尸体，一颗心跌入冰窖。看着杜思雪左胸的空位，他真的有些怀疑，杜思雪真的如白如芳所说的，真的是妖吗？想着曾经的甜蜜和坎坷，真的是她刻意伪装的吗？如芳是帮他，还是杀鸡儆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