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被他掐的脸色苍白,呼吸变得不顺,听到他的话眼里突然多了一抹委屈:“冷墨寒,我不准你这样说我!”
她没有陪过任何男人上床,从来没有。
“敢做就应该做好被人戳穿的准备。”
安然眼神变冷,眼里除了厌恶就是冷漠。
冷墨寒被她眼中的厌恶挑起愤怒,手指没有松开的意思。
安然闭上眼,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家,是唯一支撑她坚强走下去的信念,不管受过多少苦多少委屈,她都没有怨言。可是,现在家也没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这些,都是拜他所赐。
冷墨寒被她面对死亡的平静惊愕,他丝毫不怀疑她就这样死去。她逃跑的情景在脑中再一次闪现,他又产生了一种即将要失去她的感觉,心中一疼,手指乍然松开,但眉目之间还是存在着孤傲与冷邪:“我告诉你安然,你是我的!别想死去!”
他笑的残酷阴狠:“你不是问我这是什么地方么?好,我给你说,这是法国。”
满意安然脸上惊恐的表情,脸上的笑容加深:“没骗你,我说的是真的。”
他捞起安然,吻住她的嘴角,声音口齿不清,却如恶魔般冷酷:“所以安然,你不会再从我身边逃走了,你以后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你只能待在我身边。当然,除了我以外的其他男人包括苏林澈,你就不用妄想了。”
他近乎霸道的宣告着,变态的占有欲让他疯狂。
“法国?”安然恍然,难怪她之前看到的那些人长得与众不同说的话也都听不懂,她说英语那些人还一脸见鬼的样子——法国不说英语,甚至是排斥。
原来,这里是法国,她到了法国……
即使没有发现这些不同之处,她也信,她对冷墨寒的话,一直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