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眼狡黠的扫了眼装腔作态的潘拓,大大咧咧地往太师椅上一坐,“哟,是潘大人,你老好稀客哦。刚才听下人说,家里海货大闸蟹到了,你可赶了巧,留下来一起品尝品尝。”
这明显是骂自己,哼,够嚣张的。
潘拓脸色微搵,立马恢复常态,恭谨道,“陶院长,今也在府上,好清闲,潘某真是赶巧了。”
“哪能清闲呀,你潘大人登门,这不吉利的事,太医院不停地催着我过去,我就是没敢出门。”
又提那霉运的事,潘拓恨不得掐死她。
“那老夫一定好好去去晦气,别熏着陶院长了,不知陶院长要怎么个驱霉气?”
“潘大人先前的话可是真的?”霜雁似笑非笑地盯着潘拓,神态是好整以暇的。
想要敲老夫,好,谁让自己舔着脸送上来呢,认栽。
“自然是真的。”
“治病可以,但要分等级收费。就像人,有高低贵贱之分,潘大人身份高贵,地位显赫,那等级自然就高。我要治两人,就得按两份来算,门槛价,就统一吧,一人一万两黄金。”
潘拓一听,眼珠子都瞪出来了,这嘴张的还真大,还没治病,这门槛费就去了两万两黄金,身份高的代价,肉痛,那要是治病期间,她再搞出花样收费,那岂不是个无底洞。
哼,你个贪官,和和珅大贪官有得一拼,今不乘这机会把你吃进去的给全掏出来才怪,谁让你仗势欺人,张扬跋扈,欺男霸女,弄得百姓哀声怨道。
忍!忍!忍!
“好,老夫答应你,不知陶院长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你女儿的脸,不是屁股,要让她重新如花似玉的美,难度高,用料费,价格吗当然也就上去了。我算了算,这样吧,给你打个八折,修文坊的珍宝斋,尚贤坊的德仁馆,过到我名下。”
乖乖,还八折,这两个店肆的买卖是最好的,价值不封顶,这比一口价还要让他肉痛,心疼,心尖颤抖得疼。
别猝死,那两个店我还没到手,后面还要接着,你得顶住。
她竟然把老夫调查得一清二楚,你个心狠手辣的贼女子,老夫着了你的道。
他想哭,可丢脸,他得把牙齿和泪水往肚里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