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阴言凰浅浅的呼吸声,何卿晏抿唇一笑,小心翼翼的把阴言凰的手与自己的手分开。
大宫女禾渠进来低声在何卿晏身边说了几句,何卿晏冷笑一声,挥手让她退下,站起身理了理衣裳,才转身离开。
霁翎宫外殿
“你以为你谢家还是以前的谢家吗!?你莫不是忘了谢师宴是怎么死的!?”
“我谢家的风骨怎容你诋毁!?宴姐姐会那样,能怪宴姐姐吗?”
“陛下是天,说谢师宴有罪便是有罪!岂是你能评判的!?”
“这天怕是被乌云遮了那日!”
殿内传来两个少女争辩的声音,听那对话内容,显然是两派的。
何卿晏面色如常,问跟在身后的禾渠:“都是哪家的姑娘?”
“回皇后娘娘,一个是谢家的女儿,谢师厘,另一个是言家姑娘,言凛月。”
对于禾渠话里对谢师厘和言凛月的区别对待何卿晏没说话,一个是被拔了根基的旧日世家女,一个是当今圣上的母家女儿。
孰轻孰重,何卿晏也是知道的,即使这二人对阴言凰来说,都不重要。
“什么事吵起来的?”
“奴婢也只是听闻,谢家姑娘前些日子死了一个,是这谢姑娘的姐姐,她不满遂在暗地里怨怼陛下,恰巧被言小姐听见了。”
后面的事无需禾渠再说,何卿晏也知道了。
不过,怨怼帝王一事,谁知道真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