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丫头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大的脾气?”
晋王妃坐得四平八稳,见何卿晏这么大反应,也只是笑了一下,揶揄道,“如若晏丫头在家中遇到重淮如此,晏丫头也是这么大的脾气?”
这话可就说得难听了。
何卿晏闻言,拿出一块手帕使劲擦自己的手,正是被晋王妃拉过的手。
“你……”
晋王妃可是被气得不轻,她颤着指间指着何卿晏:“真是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果然如此不知礼数!”
何卿晏冷笑一声,把手帕猛地掷在地上,看着晋王妃:“啧!五十步笑百步而已,晋王妃这是在指桑骂槐呢!”
晋王妃谢氏生母在生其时,难产而死,父未在续弦。
“何卿晏!这就是你和长辈说话的态度!?”
晋王妃平生最恨别人提自己有娘生没娘养的事,偏偏何卿晏就是要往她的伤口上撒盐,这如何让她不气?
“晋王妃知道为何晋王爷想要休了你,扶平妃蔺氏上位,把丁离蕴从那晋王世子的位置上拉下来,让丁霏岩来坐吗?”
何卿晏走到门边,逆着光看向晋王妃。
“因为啊,你蠢得无药可救!”
因为啊,你蠢得无药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