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奇。”
他不理解:“为什么?”
“因为他们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高锡珩惊讶:“你怎么知道?你根据什么推断的?就刚刚见到易听那一会儿吗?你教教我呗。”
高锡珩摇头:“我不会推断,也不知道如何通过看一个人就判断出什么,我只知道易听不舍得。”
“不舍得?”
陆洵解释:“易听有多么疼随曲你我都知道,她现在才十八岁,还小,易听不舍得的。”
高锡珩恍然:“也是。”
易听将随曲从被窝里挖起来时,她还抗拒着不起来。
其实随曲的作息这半年早就养起来了,早上五点的生物钟很准时,就算是回来也是一样。
但是可能是昨晚睡在易听的怀里,她心里彻底放松,硬是到现在都睡不醒。
湿凉的毛巾盖在脸上,随曲终于不情愿地醒过来,易听将挤好牙膏的牙刷放进她嘴里,她接过来就这么坐在洗脸台上和易听一起刷牙。
洗漱好,又给随曲涂了防晒之类的防护品,易听带着她下去吃饭。
陆洵和高锡珩已经吃完了,他们两个人过来又叫服务生点了一些吃的。
这家酒店的早餐味道还不错,为防止玩到一半肚子会饿,易听特地将她喂的饱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