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不是也是被下了药。”
“……”
对于易听的话,随曲无话可说,也不知道怎么反驳。
她想,要是那个时候他们没有被下药,后面就没有那么多事了,易听也不会去西北。
易听揉揉她的脑袋:“你看,这件事从头到尾都不能怪你,而且你才是最无辜的,受伤害最深的是不是?所以,以后不许再怪自己。”
随曲替他委屈:“可是你也无辜啊,凭什么让你去西北受罪。”
易听被她这替他委屈的小模样暖的心里酸酸的,他搂紧随曲,吻了吻她的额头:“好了,这里面有好多事情你并不知道,我去西北也还有其他的原因,这件事是爷爷他们共同决定的,如果我真的会受委屈,他们怎么会舍得我去,对不对?”
随曲手指抚过他的眼窝:“可是黑橘说,你被打的浑身都是淤青,好久都没有消掉。”
“当兵的每天进行各种训练,怎么可能没有磕磕碰碰,今天磕到,明天碰到,淤青怎么可能消得掉,黑橘这个人,你是不太了解,他就是爱夸大其词,黑的都能被他说的白的,我回头教训一下他。”
随曲被他这么一说,不哭了:“真的吗?可是你选拔队友的时候,还是被那些人欺负了。”
易听向她保证:“那是选拔性的比赛,面对那么多的人,我再厉害也总会被打几个拳头,更何况我后面都打回去了。”
随曲知道他说的这话是真的,可是却远不如他说的那么轻松。
黑橘告诉她,易听硬是扛到那些人打他打累了,然后再顶着浑身的伤,将那些人打趴下,到后来后面的那些人都不上敢场了,因为不怕拼的,就怕不要命去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