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易听醒过来发现随曲就躺在自己身边,怕碰到他的伤口,她只是轻轻地贴着他。
易听盯着随曲看了一会儿,又静静地闭上眼睛。
醒来就看到她躺在自己身边的这种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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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易听终于可以下床活动了。
三年前他匆匆离开京城去西北,还有好多事没有处理,所以他可以下床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了黄毛。
那天刀子被捅了一刀送往医院,后来就成了植物人昏迷不醒,没有他亲自作证,警方没办法定谭静的罪。
因为虽然他们几个人一致说是谭静捅的,但当时谭静也受伤昏迷,而且昏迷前她还说她身上那一刀是易听捅的。
刀柄上确实有易听的指纹,可是除了昏迷的刀子,陆洵他们四个人全都说是谭静诬陷易听,但他们四个人那天是和易听一起的,所以他们的话也不能作为确切证据。
双方证据都不足,再加上他们家和那人达成的共识,这件事就这么搁着了。
平民区。
陆洵和前面找路,易听拉着随曲在后面跟着。
本来易听是不打算让随曲过来的,但是又不想让她离开自己身边,而且随曲自己也想要跟着过来,所以最后易听带上她一起来了。
黄毛家位于平民区的最里面,所以他们在路上还经过了那个出事的水池。
高锡珩看见这个水池浑身不自在,水池在路的左边,他紧靠着路的右边走。
易听和陆洵倒是没什么表情,两人仅仅只是眼神淡淡地扫了一眼这个水池,就看向其他地方了,就跟它是一般水池一样。
三个人脚步不停的继续走,反倒是随曲突然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