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他不要命的训练,他受的伤也比别人多,自然的他就成了军医室的常客,她也因此认识了易听。
起初她只是觉得他这个人有狠劲,后来却渐渐对他有好感,可是易听对她从来都是不假辞色。
在西北部队里,易听是很少笑的,只有每年过年的那几天他的脸色才会柔和一点。
部队里的兵是交替放假的,可是三年来,易听却没有放过一次假,过年也没有回过一次家。
西北部队里面不允许私自玩手机,只有每年过年的那几天,才会将收走的手机发还下来。
去年过年,她没有回家过年,特意留在西北。
除夕的那天晚上,她找了很久才在训练场的主席台上看到易听。
月高星稀,寒风冷冽,她看到易听随意地坐在地上打电话,脸上的表情很温柔,嘴角也挂着笑,那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一面。
后来听易听的队友说,他好像有一个女朋友,不知不觉的她想到了除夕晚上的那个电话。
可是她心底里一直是拒绝易听有女朋友的,她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那个可能是他家人打的电话。
可是今天见到随曲,她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下去了。
病房里的气氛越发冷凝,装鸵鸟的几个人也不敢再继续装了。
其中一个长得憨憨的男人被推出来,他摸摸自己的板寸头,笑呵呵地说道:“那个,队长,你的伤没事了吧!”
易听:“……”
“笨,会不会说话,队长都已经在这里了,这叫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