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是谭静泡在水池里时,在脚底下摸到的,她偷偷握在手里,在上去时故意假装没有力气,本来是想让黄毛拉她一把的,没想到刀子倒是主动过来。
刀子被抬出水,他的腹部血红一片,易听小心地将他放平,交代黄毛捂着他腹部的伤口,然后打电话叫急救车。
急救车很快敢来,惊动了周围熟睡的人。
黄毛和栋疤跟着去了医院,易听,陆洵和高锡珩留在这里。
谭静嘴角挂着诡异地笑,她猛然冲易听跑过去,紧紧抱着他,下一刻两人之间有血滴低落。
温软的大床上,随曲突然惊坐起来,她扭头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时间,凌晨四点。
揉了揉眼角,随曲毫无睡意,做梦出了一身的汗,她掀开身上的薄被起身去浴室洗澡。
打开花洒,温水喷洒在身上,水珠顺着白皙修长的身体滑下。
这已经不是随曲第一次做这个梦了。
三年前,易听大早上闯到她房间,浑身狼狈的和她说了几句话,还不等她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就被叫走了。
她问妈妈发生了什么事,沈云棠只告诉她,没事,让她好好养身体,其他的别担心。
可是两天后,她却被告知,易听去西北了。
易家和随家的人没有人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没有办法,只好去找陆洵和高锡珩。
从他们那里知道了事情的经过,易听去找谭静给她报仇出气,但最后却被谭静陷害,谭静将刀刺进自己的身体里,诬陷是易听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