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酒店一楼宴厅外的隐蔽角落,正站着四个人。
三男一女,女的自然是谭静,三个男的,一个头发染成金灿灿的黄色,穿着棕色毛衣,外套黑色夹克和牛仔裤,是黄毛。一个黑色的头发,黑色皮衣和黑色皮裤,是栋疤。另一个裹着稍厚些的中长款的风衣,和牛仔裤,是刀子。
谭静看着年前的三个人,脸上难看:“你们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来干什么?”
三人痞痞的看着谭静难看的脸色,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来到戏谑。
因为今晚要对易听下药,所以谭静今天一身的装扮下足了功夫,嫩黄色的低抹胸连衣裙,纤细的脖子,胸前的肌肤露出大片,裙摆不长,膝盖上方好一段距离,雪白的长腿也暴露在视线下。刚才着急出来,并没有带上外披的衣服,浑身冷的发颤,谭静表情愈加不耐烦。
“你们来干什么?”
黄毛不怀好意地打量,边打量边笑道:“呦,瞧瞧谭大小姐说的这什么话,我们怎么就不能来了。”
“一群上不得台面的混混,你说你为什么不能来?”谭静嗤笑,鄙夷地看着三人:“这里是上层人出去的场所,就你们几个,连这些上层人的狗都不如。”
三人脸色瞬间难看,这臭娘们竟然骂他们。
“你特么,我……”刀子握着拳头上前几步。
“刀子。“黄毛拦住他,看着谭静,嘴角扔挂着痞笑,但是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我连狗都不如?那你妈杨娴呢?“上前几步,走到谭静面前,语气冷嘲:“就不说杨娴,谭大小姐,你莫不是忘了,你自己还有把柄在我们手里?你就不怕我们说出去?”
“你威胁我?“
黄毛耸耸肩,不可置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