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每当易听嫌弃他和陆洵是电灯泡的时候,就是这样。
易听拉着随曲远远地离开,不搭理后面的两个电灯泡。
陆洵看着高锡珩,不解的问:“你为什么总是要去招一下易听?”
高锡珩不满:“什么叫我招他,是他变了,再也不是当初那只我们熟悉的狗子了。”
“看开点,他迟早都要是别人家的狗子的。”陆洵拍拍他的肩膀,继续劝解。
“他这三年,宠着护着随曲,慢慢引导,皇天不负有心人,随曲也慢慢对男女之情有点开窍,对他产生这方面的好感,对他越来越依赖,越来越离不开他。”
“他俩之间现在估计就剩下一层玻璃纸了,不过还得三年后他才能戳破。”
高锡珩得意地笑:“他倒是想现在戳破,可他敢吗?他要是真做了,易随两家的其他人都不会放过他。哼,他现在就想随曲赶紧高考,然后他就戳破这层玻璃纸。”
很快,学校门口的人群散去,只剩寥寥几人。
谭静脸色阴沉地看着刚刚随曲和易听两人离开的方向。
这三年她放下自己的骄傲,对易听表达自己的好感。
可是他从来都不搭理她,别说不假辞色,就是连眼神都吝啬。
她曾经用她爸爸的关系和易听分到一个班里面,还使手段和他做了同桌,第一天她特地给他带早餐,还帮他整理课桌。
可是第二天他就和陆洵,高锡珩三人转班了。
理由是班里某些人太烦人,他是来学习的,不是来被纠缠的。
虽然说的是某些人,但所有人都知道是某个人,而这个人就是她。
她的脸被易听狠狠丢在地上踩了一脚,班里所有人都暗地里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