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及腰,紫色俊逸轻佻,竖着玉冠,墨发披肩,正是萧兮认的小妹,秦雅。“才不是呢,玉坤师兄,他又脱鞋,而且大庭观众之下,刚刚还有来往的客人呢!不信你问问玉河。”单纯的眨眨眼,示意着旁边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包子脸男孩,小男孩脑袋像小鸡啄米一样,眼睛里都是认真。“是啊,是啊,师兄。”声音里面带着稚意。
秦雅挑衅的看着温润小少年,温润小少年更加委屈了,“这里都已经被师兄包下来了,哪里有人来,你们就不能说一个可信的谎言吗!”
秦雅插着腰,无赖道“就是有,刚刚我和玉河都看见了。”旁边还有几个其他少年,附和着,“对啊,对啊,,我们刚刚也看见了。”还瞎扯者理由“可能是这酒楼里老板的朋友,也说不准...”众人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
“玉灵,别闹。”玉坤嘴上虽然这么说,眼睛里却无丝毫责怪之意。温润小少年看着玉坤,委委屈屈“师兄,”这句师兄叫的优雅绵长,玉坤摸了摸小少年的头,“以后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脱鞋,这个习惯不好。”小少年没有说话,只是干瞪了秦雅一眼。
秦雅带着施施然的笑意回了过去。“玉雅,你和我过来一趟。”秦雅跟在玉坤身后,满脸都是调皮“什么事,师兄?”
“你昨晚出去做什么了?玉雅,你知不知道在你经过秦府之后秦星就死了?”玉雅站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房间里,脸上仍旧笑嘻嘻的,“师兄,我昨晚只是显得没事,瞎溜达溜达,谁知道那么巧,我刚经过就死了吗?”话说五分,脸上还有着疑惑,丝毫不像作假。
玉坤没有深问,只是淡淡的说“你以后不要那么晚出去,即使我们是玉瑅的弟子,也不见得多么厉害,晚上一个人出门,很危险,有需要可以我陪你去。”秦雅笑眯眯的点着头,“好的,师兄,你真好。”秦雅亲昵的抱了抱玉坤,玉坤僵硬了一下,秦雅嘴角悄悄的浮了一丝弧度,又快速的落了下去,随后自顾自的离开。留下玉坤呆愣在哪里,看着玉雅离开的方向。
眼里又是一抹沉思,秦星的死,应该和玉雅没有关系吧,毕竟玉雅这么纯洁、活泼的小丫头。想到这里,玉坤的嘴角有些不自觉的上扬。
萧四手握玉骨扇,一身翩然白衣,白色发冠,站在帅气刚毅的郑伊旁边。郑伊穿着萧兮为他定制的白衣,看着眼前的水福楼。“这里确实浩大,”郑伊的心里闪过一丝浩荡华贵之感。
红色的漆木,四层的高楼玉宇,占据了整条街的一半要多的地盘,楼檐庭角翘起,有着飞翔展翅之意。门前每隔三米就有一个石狮子,造型不一的摆在临街处,对街的窗边红帘飘飘,带的街上也通红一片,阵阵丝竹声从里面传出。
“郑伊,如果你那天想通了,不做官了,那我们也自己建一座酒楼,像水福楼一样的。”萧四轻佻的声音再次落到了郑伊耳边,郑伊却只是微微含笑,“难道你现在盖不起来吗?我以为现在的你已经具备了这个资本。”
“这你可高估我了,不过以后说不准咱俩就可以。”萧四一本正经的撒着谎,而且丝毫没有觉得那里有问题,一副我说的就是事实的模样。
“是吗!...”词已尽而意无穷。萧四仿若没有闻到深意,又或者懒得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