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对陌生事物毫无畏惧的孩童，夜长渊不知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我看你机灵的很，可否愿意做他的伴读。”

十三惊诧，没想到皇上会亲自问一位孩童这样的话。

千沧羽不耻下问：“伴读是什么？”

“伴读……”夜长渊想了想，解释道：“也算是他的书童，他是你的主子。”

“那我还是不要了。”五岁的千沧羽回答的相当干脆。

夜长渊挑眉，嘴角微微一扬，越发的喜欢眼前的孩童了，问：“为什么不愿意？”

可能这是个挺难回答的问题，千沧羽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词语，才说：“还是等弟弟再大些，如果届时他的聪明在我之上，我千沧羽便答应做他的伴读兼门客。”

“……”夜长渊诧异了一下，或许是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孩童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千沧羽见出来的时辰差不多了，便微微俯身，道：“老爷，我该回去了，回去晚了，我娘又该唠叨我了。”

不等夜长渊发话，千沧羽已经迈开小步子，匆匆的离开了。

十三斗胆上前：“主子，这位小公子着实大胆。”

若是让千沧羽知道，刚才问话的是当今皇上，不知他是否还会一口拒绝。

夜长渊岂会不明白十三的意思，眉梢一扬：“是个挺有趣的孩子。”说完，他笑笑，对夜泽辰说：“走吧，等你大些，等你比他聪明些，他便是你的门客了。”

小小孩童，竟也知道门客一说，倒是有趣的很啊。

十三：“……”

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