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怔怔地看着菜单。

左以晨揣摩出了她的心思，一把接过菜单，“你第一次来，肯定不知道这个饭店的招牌菜是什么，我来点。”

红豆拿过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感觉有浓烈的香料的味道。

看着左以晨的着装，连平时不屑的领带、袖扣、腕表都样样不差，这样认真优雅，不是为了她。想想约人的人，红豆唇角勾笑。

“笑什么？有什么不吃的吗？”

“没有，你……是不是……喜欢上念念了？”

左以晨翻菜单的手停下，抬眸看了一下她，没有说话，低头红了脸。

“她其实挺好的，就是有时候太淘气了，太以自我为中心了，但是我相信她现在已经好很多了。比如，今天晚上，她肯定是以为我对你眷念，才制造出这场偶遇的。”

“你认识她？”

“废话，不然我怎么在这里，是她约的我，我是她的高中同学，她也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

男子一把合住手中的菜单，身子整个向前倾，“这么说的话，你应该很了解她了？”

“……还行，但是五年没联络了。”

男子的兴致就像被一桶水给浇灭了一般，讪讪地坐了回去。

“虽然我已经五年没有见她了，但是以我对她的了解，这个人最多就是嘴巴厉害，真正遇上男孩儿的时候，不一定能轻而易举地开撩。再说，她在大学里面的成就，感觉就不像谈恋爱的孩子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