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负伤真好。
脑子里又莫名地响起了夏微凉的声音:再有下次,就干脆把血流干好了。
负伤不好。
第二餐饭,我是坐在客厅等饭吃。
在客厅里可以看到厨房里的情形。
夏微凉切菜也切得很娴熟,只听得见砧板“答答”的声音。
突然意识到,这家伙其实是个家庭“煮”男。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啧啧啧,谁娶了谁有福。
升上天空的太阳在这个季节只在厨房的床格下部照射出一条光路。
夏微凉切菜的时候手便穿过了阳光,手指将一节黄瓜按在砧板上,另一只手握住菜刀,手起刀落,黄瓜迅速切成又薄又整齐的片。
看着他切完菜,我才开始专心看电视,可也完全没记住看了什么,唯一记住的,只有厨房里飘出来的淡淡菜香,
“开饭了。”
“哦。”终于吃饭啦。
刚好一荤一素。
辣椒炒肉,西红柿鸡蛋汤。
按两个人来说,还挺丰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