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启慎伸出了一手,直接拦住了mark,一眼瞟过最后又不带犹豫地直视前方,眼神自然又不带偏见,“社长叫我们驻守原地。”
“社长这么说是声东击西。”
“那也别去。”启慎本是忽视的眼神,转而饶有兴趣地盯着mark,“别忘了大笔资金可都在你手上丢了。”
mark一时止住了嘴,喷吐的语句硬是憋了回去,忍住了暗沉之色。各自较量了一番,启慎兴致一脸盯着mark因怒气而逐渐阴沉的眉毛。要动手之际,启慎稳稳地握住了mark的拳头,面上已经没有了兴致,转而亦是殷红了的脸。
“这次又把送上门的给丢了。”丁雨辰无奈地眨眨眼,一手托住脸颊坐在位置上。
“唉!又一次了。”
“别说了。”启慎极少怒言相斥,先mark一步开了口,mark的话成了叠音,丁雨辰惊了一跳,随即任由两人相持不下。
“你想拿到画具?”启慎双目直盯的神色,乖戾地启唇,“现在还得看时间。”
说着指了指僵持下的腕表,字眼从憋住的喘气中脱出,“再一句,社长叫我们驻守原地。”
“本来就在原地。”说着就直接推将了出去,启慎险险一倒倚住了椅背。
才走几步,先前那位老妇就从教堂正门走了进来。
“不用走先前的路了。”
一时之间,那苍老却依旧年轻的老妇声音传入三人耳中,各自一惊。丁雨辰从座位上不知所措地站了起来,mark亦是阴沉了下来,转过脸时,是之前憋了语句的阴暗脸色。
就着灯光明亮处,一步一前步走了上去。
“你是想要她的画具?仅仅如此?”询问着的语调,带了商量的语气。
mark的脸上没有懒散,依旧是一言不发。
“收的东西,不会给你。”想着措辞,可是声音之中是颤抖之音,“况且如今,是教堂收了。”
“她拿了钱。”开了口,又阴了几分的mark,不可置信地辩解着。
“那不足为理由。”
“怎样才算有理由?呵。”
“是遇上事了吧。如果是真的很严重,也许可以。”
mark说着又止住了嘴,情绪波动不定,最后在教堂座椅上按捺住了神色,依着椅背的一手青骨突出。
将就了一夜,三人各自困顿不已。mark在教堂里依着依着也就沉睡了过去,丁雨辰和启慎就这样沉默着。一夜很宁静,第二天清晨,教堂周围很清净。启慎困顿地揉揉眉角,丁雨辰因着资金问题连续几夜没睡好觉,最后直接一头“彭”地靠在了mark倚睡着的椅子上。惊醒了还在睡梦之中,却是踏实了许多的mark。
丁雨辰轻呼了一声,最后站了起来,伸了伸肩背,做了个懒腰。
回头一看,mark踱着步子,悠闲之中又阴了的眉毛,双眼在白光下泛着睡醒的朦胧。
“mark,又一次了。”丁雨辰有些烦躁,最后绕过舒眉的启慎,斜头探究怪物一般地提醒着,“社长说了......”
“驻守原地是吧?”质问着的回答,反问语气十足。
“对。”抿唇一线微笑着,憋了胸中的暴戾。
“可是昨天人丢了的时候,就已经跟社长说了派其他人驻守原地。”
“什么?”
“社长说的是,让我自己看着办。”mark肯定性十足地回答,提起一手,慢慢板正了丁雨辰研究中直到惊讶的头。
“那么......那么驻守原地?”
“那个通知,我没接到。”
丁雨辰回思着,余光中瞥见启慎逐渐放下舒眉的手,渐渐端正起来的身体,浑身发了寒颤。
“好好回想回想昨天的事儿,通知给了谁?”mark大发慈悲的和善语气,丁雨辰吞咽般地惊吓到了。
“昨天......昨天跟着启慎去了社长那里,是隐约听到你和社长通话的声音。”
“对,那时就是在通话中吧。”mark逐渐镇静下来,身后的启慎已经站直了身躯,最后逐渐缓慢而优雅地转过了身,优雅地听着。
“丁雨辰,你千不该万不该在资金周转的时候,尾巴摇的那么勤快。资金是在我手上丢的,可是会同的可还有你们几位,而昨天只是来了你们俩。”
“具体点。”丁雨辰双眼盯着启慎直视的不屑眼光,唇间不自觉地吞咽着。
“只是跟社长说,那女人是在教堂失踪的。说了crase会去教堂,而且crase爱画。真好,你们都知道这个事情。”
mark一字一句地解释,丁雨辰感觉周身都充斥着mark的寒意。“喝”了一声,一口气哽咽不下,直接打嗝了。
“那社长说的驻守原地?”丁雨辰看着mark清醒的“对”了一声,最后又后怕地来了一句,“你怎么不早说?咯~”
“说了叫你们找去了。”
启慎已经按捺不住,紧了紧脖间的领结,满脸通红。
“再说了要以事实依据为依据。”mark挥出了一手,挥推了丁雨辰,声音傲慢异常,“教堂这边的东西,还是不要拿到的好。”
“或许十年,二十年,它就留在那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