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已经沉入深海了。”类似渔民的装束,陈述着自己的猜测,“那个时间段间歇会有人来游泳放松身心,兴致高昂的。”
“你不过看过身影,怎么就知道已经死了?”俞小秋有些生气,憋着一张不想开口的嘴。
看着警方拾掇起的鞋子,想起录像里清音的一身装扮,只能忍着眼泪往肚子里咽。
“不过是一双鞋子而已。”萧逸递上了纸巾,安慰着。
“那身影还有衣着都一模一样。”渔民紧接着加了一句。
刚接过纸巾的俞小秋又怒了一双眸子,愣是紧紧地把纸巾捏在了手里。
“谢谢你了,大叔,我们都知道了。”萧逸婉拒着那名诚实的渔民,顺便带着渔民往着警戒线更外面引去。
望不到头的海面,波浪起伏,偶尔会圈起推囊到沙滩上。
林家清音的房子一直都很宁静,那是清音母亲和其父亲祖上至今的结晶。先如今,石云动就落座在沙发中央,看着自己求婚清音的cd。cd是艺术学院裁剪送给林清音作为应邀的回礼,只一份由学院代表经由文艺部转交林清音收藏的礼物。
云动手中拿着的遥控,掉落的泪滴,屏幕上闪现的是小时候以及后来大学之后所有拍摄的回忆。
“云动。”欲言又止,俞小秋的眼神从屏幕上返回至沙发上。
“近期演出照常进行,文艺部由石家全权投资。清音的部分就由教主暂替,你也不要再往外跑,这是学生会总部审核过后提交的文件。”云动将手头的纸张递给了还在忧愁中的俞小秋。
“教主?”俞小秋睁了睁眼睛看了眼手头的纸张,“涉及的是琴筝的乐器,可教主学的是投资管理一块的。”
听着俞小秋还想证明事实的情况,云动关了屏幕。“教主也是学院文艺的一分子,业余是学院乐器商的总代理,所有乐器有效期的正常使用都是经他手试音后转交艺术系的。”
“好吧。对于清音入海的事情,警方在追查。”俞小秋琢磨了一下,最终还是拿出了那证物,“在海边打捞到的是这双鞋子。”
“嗯,我知道。”云动的声音是沉静中略带了悲伤,“帮我代替石家致谢警方。”
“好……”
“小秋,你有爱过么?”
“什么?”看着云动落寞地站起身来,平静地把遥控放回了原处,俞小秋转身的瞬间有些讶异。
尽管有些讶异,俞小秋的回答是温暖中的难以启齿,“如果你问的是我,恐怕很难理解那种东西,因为定义太多。”
似乎是同一瞬间,又好似早就知晓答案,两个人同时笑了出来,尴尬、真挚而又带了点温暖中的忧伤。
“清音的范围圈只有你,或许是我让她寂寞太久了。如果她能够多活动活动,可能不会有现如今的情况发生。”望着墙壁上清音的照片,云动很痛苦地将一个两个字眼吐出,眉头是紧皱的一个“川”字。
“你别想太多,况且这样的你也不是清音想要看到的。”
云动看着那双未被海水冲逝掉尘土的鞋子,被俞小秋放在了清音母亲第一次和谈了生意,客户方赠送的檀木桌上。
“入了案已成事实,只不过教主恐怕又要继续忙碌了,清音的失踪总归是大事件。”云动想了想又转过头来正视俞小秋,“文艺部不能因为清音而全线出击,俞家那边暂时我会去交涉。”
“嗯。”俞小秋笑了笑,很温柔。
“走吧,去请教主。”云动哀伤地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