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公主争锋相对是没有好结果的!她有多狠,有多恨!完全不是你以前看到的那样子。”曲降阴不想多说什么,虞挚韧却是硬拉过想要离去的女子。
“是吗?不如这样好不好?”虞挚韧语气生硬,开始撕扯着曲降阴繁复的青莲折叠裙,“咱们骑驴观戏?”
“随便!”曲降阴艰难的抽出被捏住的手,却是被他得了空隙,一把拦腰往床头而去。
已经数日过去了,屈项义和戾行已经攻陷了宫廷,少帝被一次次转手。
“你要干什么!”行孝看着一身戎装的女子,身着温和的淡蓝色祥云服饰下的行孝更添了一丝惆怅。
“明知故问!”怜儿拿起宝刃,系好盔甲。
“你不能去冒险!”行孝拦住欲要出去的女子,折扇一挥,果不其然与女子周旋了一回合。
“行孝走开!”怜儿心下焦急,手下出了莲花印掌盘旋而下,扰乱着男子的视线,欲要夺门而逃,“怜儿不想与你动手!”
“你现在去,你以为调动得了袁氏部族多少兵马?”行孝温文游离着手中的折扇,在刘怜儿淡然快速的游离手法中赢了半招,随后襦袖一出,将刘怜儿倾身束缚在袖袍之下,折扇挡在了怜儿的脖颈之间。
“现在西夷军完全在兴头上,重获城池,军心大振!硬碰硬无疑是让其他诸侯看笑话!”
“区区几个莽夫,还轮不到兴师动众的地步,给我丁壮和夏侯的兵马,直接按照隧道包抄即可!”
“慢着!”行孝一把按住怜儿的肩头,折扇卸去了她大部分的力道,耳边传去他温暖地声音,丝丝口如心弦,“那也是兵行险招!你可知道那些西夷莽夫完全是不要命的,万一真的对峙,你所带兵马还不够给人家塞牙缝的,更何况哪有主帅身陷险境,去冲锋陷阵的?”
“他们不要命最好!”怜儿无奈出不了行孝的软硬袖袍,心头生恨,“怜儿真愁他们唯唯诺诺杀着不够快活!”
“怜儿……”
看着行孝忧伤的眼神,几次三番提醒自己,至少不要在这两个弟弟面前显露自己的嗜血……
“你留守在这里!”刘怜儿面色一暗,纠结了些许,说着便要夺路而去。
“怜儿!”行孝从背后偷袭,温柔而出,“接招!”
“你!”怜儿心中气甚,拉住行孝的手想要来个反擒拿。
“呵呵……”行孝有些苦笑,顺势倒向女子,围住女子腰间,紧紧困住了怜儿。
“放手!”怜儿挣扎,却不知行孝从小研习人体穴位,制服之术学得头头是道,“来人哪!”
“没用的!”
“丁壮!夏侯!”
“师兄和他们喝酒去了。”
“你敢假传军令?”刘怜儿心下懊恼,只见男子在她脖颈间的呼吸越来越重,“明明叫他们在外面集合的。”
“只是服从了袁氏的军令,严严实实地看守你!”行孝顽劣一笑,吐字带了些淡淡的暖意。
“刘辩!”
“嗯……”行孝觉得这两个字真的好累,更是将头深深地埋在了怜儿的颈项之间,就像从小依偎在一起那样。
“他……他还在那里!”怜儿眼中满是迷茫,眼神上下晶莹剔透,“……少帝还在里面……西夷的那群莽夫已经是恨透了皇室血脉,他们是直接逼宫了!”
“不会太久的……”行孝将手中的丝帕捂向女子,看着她无意识地吸入了不少,温煦地叙说着,“他也是我的弟弟,唯一的一个弟弟……”
“呜呜……”怜儿默默流泪,身体在毫无反抗之中渐渐恢复了女儿间的柔软,思绪也渐渐飘远了。
他从小就是个存有邪心的小孩儿,稀奇古怪的东西研究了一大堆,谁都不知道怎么去破解……
“呵呵……”行孝看着倔强地不想吸入粉末的女子,温文地在额前为她擦着汗水,“最后结果还不是一样,怜儿还是一样的倔强!”
怀中的女子渐渐失去意识,他就是那样,不费拳脚功夫便能克敌制胜……
“他们不会有好结果的!”行孝温暖带有湿意的气息喷吐在刘怜儿敏感的肌肤上,做着长远的保证,“我们再等等,你说好不好?”
他的温暖的话语一直持续在刘怜儿的耳边。最后,怜儿完完全全地卸下了防备,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折扇落地,行孝咳嗽的厉害,浑身酸痛,却是将胸前的女子搀扶,艰难地挪至床边。
“怜儿……就算是这样的睡去,你还是在落泪……”他的眼中满是清明,对着半躺在自己身上的女子轻语。
男子叹息,不想多说什么,捂住唇边,咳嗽不止。
“罢了罢了!”行孝看着手中的鲜血,笑看着女子许久,“唯一研制不出的是自身的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