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久久没有回神。

“楚暮天，你爱我吗？”

君千宓用了极大的勇气才问出口来这句话。

不管他以前说过多少次不想娶她，那他都是对别人说的，她现在只想听楚暮天亲口来对她说。

爱也好，不爱也罢，她只想从他的口中听到一个答案。

楚暮天听到这么直白的问题，自己完全都没有想到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有爱的资格吗？

“回公主……”

“楚暮天，我爱你，你知道吗？”

君千宓往前走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很近了，就连彼此的呼吸都交缠在了一起。

他知道吗？

他当然知道。

可他只能假装不知道。

“我不信你不知道”。

连续三句话，一句比一句更戳心。

“你若是不爱我，为什么连命都可以不要了？”

就在要坠崖的那一瞬间，她清醒无比活到现在，没有哪个时候比刚才更清醒了。

那种情况，根本容不得他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所以他冲过来救她，绝对是下意识的反应。

掩在衣袖下的双手青筋突兀，他在忍：“公主若有什么意外，微臣定然难逃罪责”。

君千宓听到楚暮天的回答，不禁失笑：“楚暮天，你敢对天发誓，这是你的真心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