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奶奶说李心玉带走了包，樊老师的心就放下了一半，又问奶奶：“小玉有没有玩的特别好的同学，有没有打电话问问？”

“这……”奶奶愣住了，她怎么没有想到还有同学。李心玉确实说过不少学校里的事，她年纪大了，只是当个乐子听小孙女说说，哪里记得名字，至于电话号码就更不知道了。

李明玉在一旁道：“她跟王欢欢是一个班的，要不去问问王欢欢？”

一提到王欢欢，奶奶马上点头，“对对对！王家的欢欢和我家小玉是一个班的，走大玉，去找欢欢问问。”奶奶说着就要起身去找王欢欢。

樊老师拦着奶奶坐下，道：“老婶先别急，跟欢欢一个班的就好办了！他们班主任是我以前教的一个学生，我给她打个电话先问问，等一下再说啊！”

樊老师去打电话，奶奶不停地道谢，李明玉却想清楚了一个问题。

王家有六个女儿，只有大女儿是有户口的，下面五个都是黑户，没有户口在村里还能去上小学，到了中学就要到镇上去读，没有户口和学籍是不可能去上学的，现在听到樊老师说李心玉的班主任是他的学生，李明玉就隐约猜到了其中的小秘密。

听说王欢欢的成绩很好，不管是在小学还是初中，她都是班里永远的第一名，想来是樊老师起了爱才之心，帮了王欢欢一把，只是可惜，她有一对极度重男轻女的父母，一把年纪为了拼儿子和省钱，就是不给女儿上户口。

这个电话打了将近十分钟，樊老师才挂了电话，走过来的时候脸上的神色有些懵，奶奶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激动地站了起来：“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