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霞刚要开口，身边站着的女佣，说道：“大小姐，方才老爷子让我看着她。”

顾凌芷冷冷地看了一眼，眼神带着狠厉。

杨晓霞朝着她啐了一口，“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不听大小姐的话？”

顾凌芷歪着头，看向了那个女佣，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你是新来的吧？”

说着，一偏头，朝着身边的人，说道：“去，给她结了今天的工钱，让她走吧。”

小女佣一怔，看着她，“大小姐，我——”

杨晓霞劈头给了她一个耳光，“还说什么？大小姐让你滚啊。”

女佣抚着带着红色指痕的脸，呜呜哭着跑了。

管家福伯远远地看到了这一幕，皱了皱眉头，顾家虽然家大业大，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苛责下人的事情，他忍不住走过来。

“大小姐。”他弯下身子。

不管怎么说，顾凌芷对于从小一直在身边的福伯还是有些尊敬的，“福伯，您有事吗？”

杨晓霞看了福伯一眼，眼神中带着狠厉的眼色，“你想说什么？”

福伯皱了皱眉头，眼神中带了一丝不屑。“虽然您也算是芷小姐的亲生母亲，不过老爷并没有让您正式进门，你也不过是个下人。何必为难其他人呢？”

“你——”杨晓霞睚眦欲裂，他在说什么，他竟然把她当做下人，她叉着腰，指着福伯，尖着嗓子叫道：“你，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福伯看着她色厉内荏的模样，看了一眼顾凌依，“大小姐，我知道您心善，不过要是让——她这么闹下去，老爷知道了，面上也不好看。”

顾凌芷瞪了杨晓霞一眼，“好啦，快点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