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去了灵鹫山两天,换了说话的方式,东皇觉得有些不大习惯,听不习惯,自然意思也很难把握。
好在羿开济非常有耐心,这次就是为了凌汐来的,他不怕多花时间。于是,娓娓道:“上皇可承认,您看了凌汐的身子,还跟她亲吻了?”
东皇点了点头,他承认。
“那上皇可知道,只有恋人之间,才会做这些事情?”羿开济循循善诱:“在鄙人看来,上皇是为了追求凌汐,才会做出这样亲密的举动。”
东皇看着凌汐一脸认真的样子,不觉有些好笑:“那些,都是意外。”他淡淡地回道。
“即便是意外,上皇是男人,也应该对凌汐负责任。而不应该这样,让一个姑娘,整日借酒消愁。”羿开济觉得,东皇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自己谆谆告诫,说不定,他就会知道自己做错了。
果然,当自己说凌汐整日借酒消愁的时候,东皇脸上的笑意,便收了回去。“你是说,凌汐整日喝酒消愁?”东皇有些诧异,这丫头在昭阳宫的时候,可是滴酒不沾的。
羿开济见事情有转机,便再一次郑重地点了点头:“凌汐现在就住在灵鹫山,鄙人见她日日喝酒,身为朋友,担心她这样下去,会日渐消沉,对身体不好,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凌汐的愁,来源于上皇,还请上皇能够劝劝她,不要再这样,伤害自己的身子了。”
羿开济尽量说得动容,想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但是,在东皇看来,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能从羿开济的口中,听到这么文邹邹的句子,他很佩服燃灯道人的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