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汐看了看无辜受累的书架，然后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白竹扇，倒吸了一口冷气：“这，这把白竹扇，是真的？”

“不然呢？”东皇显然是低估了凌汐脑洞大开的程度：“你以为鬼王拿一把假的扇子来讨好我？”

“不是，鬼王拿来的扇子肯定是真的。”凌汐摇了摇头，解释道：“但是你交给我的扇子，可能是掉了包的……”

“我为什么要掉包？”东皇更加不解了。

“因为……因为……”凌汐咬了咬嘴唇：“因为你想耍我玩儿啊！”

东皇有些楞，忽然，嘴角扬起了一抹浓浓的笑意，一边笑一边道：“我为什么要耍你玩儿？”

“还能有什么，好玩儿呗！”凌汐收起白竹扇，拿着折扇在手里面把玩着：“天知道您老是不是觉得九重天太无聊了，还是在方壶山睡得太久了。”

“哦……”东皇听着凌汐的声音越来越小，大约是发觉自己又开始说不敬的话了，他看着委屈得不得了的凌汐，更加觉得这个小辈可爱，不知道为什么，想要逗她的心思更甚了。

东皇自恃自己不是这样的人，可到了凌汐这儿，就忍不住逗她，刚准备说两句，就看到司空和羿开济火急火燎地跑到了书房门口。

“怎……怎么了？刚才……地震了？”司空抓着门框，气喘吁吁地问道。

刚才他在外面碰到羿开济，听说羿开济也要在昭阳宫里住下来，刚准备带着他去选房子呢，就听到书房里传来一阵轰响，两个人都是一惊，来不及看房子，就跑了过来。

还好东皇和凌汐，都没有大碍。只不过……司空看着书房里尽数倒下的书架，奇怪道：“这……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