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的时候我有点头晕,嗓子干得说不出话,还生疼生疼的,热水的水汽让我稍微舒服一些。
“哎呀你这个死丫头啊让你多穿衣服的嘛”凌女士摸着我有点烫的头从抽屉里拿了根体温表。
她昂起头瞧了好一会儿“低烧,我去给你冲点感冒灵”
“谢谢老妈”我敬礼,喝了有点甜的药之后躺下继续睡觉,凌女士给我加了层被子嘱咐了两句就出门了。
吃了午饭我就继续睡。
一觉起来天也快黑了。
我觉得我的头越来越晕,我往被子里倒了点水,拿起来的时候手突然一缩,被子被摔碎了。
玻璃破碎的声音好像在我耳边爆炸,我迅速缩成一团,太难受了。
“怎么了”李希侃从门缝里露出一张小脸。
我没说话,我嗓子好痛好痛。
他进来用他冷冷的小手贴着我的额头,我觉得一下子清醒了好多,“好烫啊你发烧了”他把手一直放在我头上,我反应过来之后拍开他的手,艰难地发声“是不是很暖和”
他打电话给夏末,接着我妈回来了,她一边给我冲感冒灵一边说“你这丫头哦真不让人省心平时不好好吃饭不按时睡觉是吧现在身体抗不住咯真以为自己是铁打的是吧哎哟…你小时候就是这样…”她开始哔哩吧啦地讲,李希侃听得津津有味,最后我妈以“看看希侃,每天早上还出去锻炼嘞平时跳跳舞什么的多好啊”结尾,他就眯着眼睛翘着腿,很高兴的样子。
我信你个鬼哦,前两天晚上还在峡谷里偶遇哦。
晚上我头晕,就跑去我妈房间,我妈摸了下我的头“哎呦怎么这么烫啊吃了药这个烧还不退啊”
她穿起衣服叫醒夏末,让他带我去医院,接着自己回房间睡了,睡了……
我想立刻打包行李回到我的垃圾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