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轩明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可是看见如今的场面，依旧觉得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一样，堵得难受。

“你我之间何必如此。”

赵轩还是忍不住，一下子就想起了在第一天将柳如烟送到景合宫那天，自己前去，最后和柳如烟一起睡在亭子里的那一天，分明两人那天什么也没有说，可是赵轩就是知道哪一个的柳如烟是懂着自己的。

可是现在，赵轩却觉得，两人之间以前的东西什么也没有了，甚至比不上最开始的时候，那个时候，柳如烟的眼睛里，还能看见一丝丝的濡沫之情，可是现在，除了冰冷和麻木，就什么也没有了。

“皇上严重了，妾身是皇上的妃嫔，本就应该如此。”

柳如烟退后一步，定定的看着赵轩的眼睛，眼中没有半分的感情，有的只有无边的冷漠。

赵轩就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的人，总是觉得自己的心里似乎是缺了什么东西一样，赵轩很快就感觉到了自己心中不一般的感觉，自己以前总是强制着自己忽视这种感觉，可是现在，这种感觉竟然已经隐隐的影响着自己的决定了。

赵轩这才明白自己根本就没有将心中那些不一样的感觉赶走，这些感情不过是在心里蛰伏，然后在自己根本就没有准备的时候一下子就这样迸发出来。

就像自己砸伤了柳如烟那一天，在听到柳如烟说那些话的时候，自己就失手砸伤了柳如烟，可是当时的自己，心中根本就没有被柳如烟说道痛处的恼羞成怒，更多的是愤怒，对，就是愤怒，自己当时的，是对柳如烟不信任自己的愤怒，对柳如烟那种薄凉的感情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