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庆幸今日卫姐姐没有出什么问题，否则，单单就是谋害皇嗣这一项罪名，就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今日之事，我会告诉皇后娘娘和皇上，自有他们定夺。”

柳如烟此刻的表情绝对算不上好，看着慕容妙玉的眼神几乎就是要不将慕容妙玉置于死地就绝对不罢休的样子。

慕容妙玉闻言，一下子就红了眼眶，看着眼前严肃的柳如烟，眼泪就像是不要钱的一般，哗啦啦的往下掉。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要试一试我新做的玩具，哪里能够想得到会冲撞到卫姐姐？”

慕容妙玉此刻也是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一副弱势的样子，就像一只面对着老虎而瑟瑟发抖的兔子一般，真是让人我见犹怜。

卫灵素心中是又惊又怕，就算是她自己打算用孩子来试探一下宫中众人的态度，可是那也是在自己严密的计划之下，几乎就不会发生半点意外，可是今天，慕容妙玉所为，实在是让卫灵素胆战心惊，若是当时柳如烟没有拦着，那么今日，恐怕就不是受惊这么简单了。

一想到这里，卫灵素的眼神也变得不善起来，看着依旧哭得梨花带雨的慕容妙玉，半点好感也没有了。

“今日之事，事关皇上的第一个皇嗣，本宫做不了主，既然方才已经派人去请了皇上和皇后娘娘，那么还是让皇上和皇后娘娘来做定夺吧！”

这种时候，根本就不是心软的时候，卫灵素清楚得很，在这个地方，若是心软根本就活不下去。

“卫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一听这话，慕容妙玉一怔，眼眶中的泪水就又开始掉落，压着慕容妙玉的侍卫有些不忍心,可是在柳如烟冷冽的眼神之下，也不敢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