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凤芊芊惊异地望着龙墨宸，“什么叫两年前的你，不是真的你？不是真的你，怎么会是你？”

凤芊芊怎么感觉自己在说绕口令啊？

龙墨宸大概也觉得她说的有点绕藤，嘴角轻勾，瞅着她：“这是我的一个秘密，你想知道？”

“当然……”凤芊芊刚想心直口快地说，当然想知道，但是她却及时刹住了车，不悦地问道：“是不是要知道你的秘密，你又有条件？”

龙墨宸的整张脸上都荡漾起笑意：“必须的，条件不变！”

凤芊芊无语地翻白眼，真是不想搭理这货，以为自己是老妖怪很了不起啊？

对啊，他是老妖怪！

“我知道了！”

凤芊芊激动地说：“真正的龙墨宸在两年前的那场大病中死了，你占用了他的身体，借尸还阳？对不对？你是不是哪个古墓里钻出来的千年老妖？”

龙墨宸无语：“不是，我告诉过你，我是神仙，别把我当妖怪！情况和你说的差不多，但是我不是占用了他的身体，而他本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代替我在人间历练，我只是把他收回来了而已！我对他的记忆不感兴趣，就封存了，所以我不知道他身上发生的事！”

凤芊芊上下打量着龙墨宸：“那你是哪路神仙？”

她那语气摆明了是不信的。

“你希望我是哪路神仙？”龙墨宸笑着问道。

凤芊芊不假思索：“长留上仙白子画。”

好吧，她对神仙的认知，还停留在正热播的《花千骨》！

其实他不对她耍流氓的时候，和白子画的气质还是很像的，尤其都喜欢穿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