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富户余大人家的儿子。”
“他们家和县令好的跟穿一条裤子的兄弟一样。”
“可不是,余家每年都给——”那人比了个银子的手势:“给人家的。”
“谁说的,现在余家可是撞了县令的霉头。”
“怎么回事,快说说。”
“还不是县试最后一日,县令带了所有衙卫去余府吃酒,结果县令府里遭了贼,不知道掉了什么东西,反正县令是把那个余家给记恨上了。”
谭然心内一动,故作不解的道:“那贼呢,捉到了吗?”
几人脸上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嘴里却作感叹道:“也不知那贼是什么来路,听说县令查了大半个月了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嘿,街头老陈锁铺的生意最近可好了,天天都有人过去打锁。”
“你们啊,不住在县里不知道,要不然今儿个回去也去老陈那里打几个锁?”
有人笑骂:“老陈是给了你什么好东西,到处给他说道。”
谭大嫂子乍然听闻也有点心惊,忙说道:“我们家穷的就几床破被子,能有什么好偷的,说笑了说笑了。”
说完连忙带着几个孩子走开,可心里却在琢磨,要不去那锁铺带几个锁,带回去?给大郎存的钱还在屋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