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九凰对视到秦墨眼里的愤怒，心酸，已经那一丝愧疚，心里明了。

“蛮荒。”

帝澈走在阿蛮的面前，看着阿蛮将未燃烬的画布紧握在手中，像是抓着最后的希望。

“还记得我救你的那天我说过什么吗？”

阿蛮抬起头，看着帝澈，回忆着那个昏黄的风沙夜，那是她第一次见帝澈，怎么敢忘，记得帝澈把她从死人堆救出来的模样，那时候帝澈被对着她，淡漠的神情格外的朦胧，漫天的黄沙像是为他披上了层战袍，像是从天而降的天神一样，把她从死神手里救了出来。

帝澈把她拉出来的时候，曾告诉过她，

“斑驳的时光太长，忘了它，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为自己而活。”

帝澈看着阿蛮想了起来，继续到，

“从此之后，忘了我，去寻找属于你的生活。”

阿蛮看着帝澈幽蓝的眼眸，眼里充斥着的是平淡。

“你，有没有，在曾经某个时候，喜欢过我？”

阿蛮纤细的手紧握着手里残留的画布，紧张着问着，看着帝澈淡漠的眼神，心脏在这个时候瞬间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