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水范围不断缩小，到最后什么都不剩。

至于那抹白影，她已经不想知道是谁了，她只需好好把握她的下一枚棋子就够了。

居做然俯首跪在商熠珩面前，声音清冷，“多谢九王。”

商熠珩微眯着眼，语气中路带玩弄的笑意，“谢就不必了，我九王府从不养闲人，就连扫地的仆人、洗衣的丫鬟都能随时听命。”

“九王竟不相信我的能力，“居攸然抬起头看着商熠珩，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斓，“那之前死去的人不就没价值了。”

商熠珩蹲下身靠近居攸然。

两人相距不足半寸，感受到彼此的气息。

居攸然骤然发现:商熠珩的眼瞳竟是血色的。

两人没有作声，只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的眼睛，欲要看透对方。

谁都不是平庸之辈。

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商熠珩站起了身，居攸然却依就跪在地上，面色无异。

“九王府从来不养无用之人。“商熠珩勾起的笑意如同他的声音一样冰冷，“不论是你以前的功还是过，都给本王抹去。现在，拿出你的诚意，来证明你的实力，让本王相信你。”

“我若是无用之人，九王亦不会帮我。诚意，我自会拿出，定不会让九王失望的。”

居攸然离开后，商熠珩才将眼中的血色全数放出。

他揉了揉眉心，脑子里竟有些混乱。

那双眼睛，深不见底。

他费尽心思的想利用居攸然，可他为什么总感觉有些地方不对已?

居攸然退出房时头就疼痛欲裂，等回到屋时，神志已经不清了。

冰冷的四肢僵硬到让她寸步难行，颤抖的身体令她摇摇欲坠，心头仿佛有一团烈火在灼烧。

鲜红的液体从她口中喷涌而出，身体猝然无力，却也撑着剑跪在地上。

可以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天子，唯独不能败给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