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有办法，一开始就想到了这个办法，只是会牵连到神州许多无辜的人，所以他一直都有所顾及，这十三年来，他不断在寻找素凝的一缕残魂，若不是因为她缺了那一缕残魂，他的阿凝也不至于像如今这般无法修炼。

直到现在，他连素凝的那一缕残魂在哪儿都不知道，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即便是整个神州的人，对他来说，都不如一个阿凝重要。

“当真？”素凝高兴的有些不知所措，她知道她的师父不会骗她，可她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当真！”素凝欢喜的模样，让他更加坚定了他的立场，即便他会因此招来麻烦，即便他会成为神州的千古罪人，即便他会因此失了性命，他也无怨无悔。

素凝听到这两个字从自家师父口中说出来，才更觉得真切，她终于不用再害怕时间了，她真的很开心。

见素凝笑了，苍陵也便勾起了唇角，俊美的容颜让人不敢直视，就如同春日的太阳一般，温暖和煦却又无法靠近。

一旁的宫雅不觉看得有些出神，就连她的脸上何时出现了一抹红晕她也不知，她不明白，为何一个尊者会看上这个连修为都没算不上有的孩子，明明，那素凝还不如她……

“跟上。”

没有同素凝说话时的那份温柔，是很冷的两个字，没有带着任何的感情。

宫雅回过神，苦笑了一声，如今，素凝是她的主，她是她的仆，真是……可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