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奚继仁道:“我从前的学生送来些外地特产,我特地叫珏儿送些去齐国府。去了有一会了,只怕就回来了。”
正说话间,只听外面下人道:“二公子回来了。”
话音未落,薄奚墨珏已从外面进来,只见他长长白袍外罩了一层朱红轻纱,衣上锈的是昙花,然而昙花又怎及得上其人之美?较之墨嘉的温和从容、气质如兰,薄奚墨珏清瘦的身骨越透出一股如山中寒冰一般的清冽。
薄奚墨珏笑向两位客人道:“朱兄,江兄,二位可有一年多没来啦。”
那中年客人笑道:“我特意找三弟给我二人一人做了一张最不惹眼的人皮面具,想不到二公子竟一眼就认出来了。”
“嗯?”薄奚墨珏向屋中扫了一眼,道:“怎么?萧二哥和苏三哥没来吗?”
“哎呦!”后院忽传来一声惊呼,薄奚继仁便问怎么了。
过了半晌,下人匆匆来报,说是花匠在后院墙头看见一个黑影,所以吓得惊叫。还说那黑影一闪便不见了。
薄奚墨珏笑道:“只怕是王伯又喝多了酒,老眼昏花了吧?”
薄奚墨嘉却道:“父亲,今日有客在此,未免多生事端,还是派人四处查看一下稳妥些。”
“报!”外面又有人来报,“当差的门子说,齐国府的林安说府中出了盗贼,偷了东西,打伤了人,翻墙逃到咱们府里来了。”
“嗯?只有林安带着下人吗?”
“林二小姐也在。”